看完電影在回家的田間小路上
關掉大燈,停在路旁
那緩緩升起的獵人伴著半月,高蹺鴴徹夜不眠的輕柔呼喊
一時興起
不開燈逕自向前騎去,原來
和周遭微微散發著光芒的山和水和田相比
柏油路是如此 深沉的黑
越騎,越陷越深
看完電影在回家的田間小路上
關掉大燈,停在路旁
那緩緩升起的獵人伴著半月,高蹺鴴徹夜不眠的輕柔呼喊
一時興起
不開燈逕自向前騎去,原來
和周遭微微散發著光芒的山和水和田相比
柏油路是如此 深沉的黑
越騎,越陷越深
我看不見來時的陸地,亦無法得知通往何處,無限這概念,於此具現成兩個方向:一條水泥路,從無限遙遠的來處,延伸至無限遙遠的彼端,聚縮於前面後方的地平線。假如使用衛星定位,大概會位於台灣海峽中央,或一個沒有衛星定位的地方,我這麼希望。
草皮上
兩隻蟋蟀孤單地大聲唱著
用盡一切力量
彷彿,只要對方歌聲停止
就會驚覺,在這廣大的世界裡,只剩自己了
2012.04.11
一列牌,如一堵城牆
命運於其中翻騰
伸出手,探入迷霧
撫過牌背,撥弄滔滔江水
注定之牌隱隱發光,如天上星辰般閃爍
表裡互換,命運齒輪轟然轉動
帶動另一個齒輪...
再帶動一個...
再一個...
再...
.
大賣場的收銀機小姐手指俐落地劃過千元大鈔的邊緣。
嗤!
一聲清脆的聲響,千元大鈔被撕下了一角,年輕人眉頭一皺,某種東西"登"的一聲在心底蕩開。
「這沒關係的。」,察覺到年輕人的反應,收銀機小姐趕緊把鈔票收了起來。
年輕人沒回話,接過發票,沉默地走出賣場。